“哦,我听过,玉湖第一名伎。先生可真是个风雅之人。”
“我还是少城主的时候,游历天下,在卓州遇上了她。那时候,她的艳名早就响彻青卓一带。钿头云鬓击节碎,血色罗裙翻酒污。玉湖之畔,燕子楼里,夜夜笙歌,多少王公贵族做了她的裙下之臣。我,亦不能幸免。”
“唔,让我猜猜,她定是个心高气傲的,对那些一掷千金的金主定是不屑一顾。唯独你,她另眼相待,将你请作入幕之宾。无奈,你要娶她,你爹娘却是如何也不同意,所以你们只能天各一方。”
“你听说过杜言有这么一段情史吗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她确实心高气傲,我也没那么幸运。”
“那她可真是没什么眼力见儿。”
风挽尘撑起身,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。
“就你一厢情愿,真没意思。就没两情相悦的?”
“无疾而终。”
“算了,不想听了,喝酒吧。”
“怎么不想听了,我突然想说了。”
“尺素,云散,你们进来听吧。”
风挽尘提着酒壶,摇摇晃晃地起身往外走。尺素和云散推推搡搡地从门外探出身子。
“我们不是要偷听,就是在外面候着,以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