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不欢喜,真个安心待产。有话即长,无话即短,这一屈指间已经九个来月,正是次年八月十五,马氏高龄生产,却颇为顺利,产下一男。夫妇大喜,因上衡山求赐而孕,遂名‘天赐’。着他夫妇二人细心培植,不觉又至来年中秋,亦是天赐周岁之期。
因马氏许下天赐周岁去衡山还愿之事,怎敢怠慢,偏偏仁义旧疾发作,行动不得,怎能与马氏同去。亏得马氏是个贤妇,安排下仁义几日生活,便打点行装,用个背篓把天赐放在篓中,投水路去了衡山。
马氏到了衡山县,弃舟登岸,胡乱吃了些午餐。到了衡山脚下,但见了些:
丹桂香木村,枫杨渐显红,烟霞长虹远,依稀雁排空。
马氏携了贡品,背了天赐,便拽步登山。可怜马氏毕竟是个妇人,又上了年纪,衡山路陡,况又背上天赐,上来半山亭已然步履为艰,满头大汗,莫想再行动半分。只是叫苦道:“若背得我儿上山,可怜的,我便要断送了这条贱命,怎地好!”没奈何,马氏看看两头无人。把天赐连篓卸了,藏在路边,扒些柴草遮密的盖将起来,乍一看好似一丛茂盛的植被。她觉道妥当了,又想:“天赐虽不能面圣,却也来了衡山,足显了我之诚心。想那嶽君也不会怪我。”
便独携了贡品,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