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居住,要是多遇见这样几个不讲理家伙,都能让人抹脖子了!重要的是两人修为都不弱!”
他很快在屋子简单梳洗一下,换上唯一一套灰色长袍。并没有着急出去,而是细细打量起屋子装饰。如今自己既然要在蓝霖湖生存下去,便要先学会适应这些,至于屋外云飞扬和常德山两人对骂,如今他也早已习惯了。
以前自己在屋子浑浑噩噩时,每隔几天云飞扬和对面的常德山总要对骂几句,可令他奇怪的是两人向来只是讥讽对方,也不打打出手。
环顾一眼,屋子极为狭小;墙角一张松木桌,几方木凳,上面摆放着附着灰尘的水壶茶杯,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用过;以及一张木床,便在无他物。
在外门杂役弟子中,大多都是单人一间小屋,一间厢房中通常都是隔开几块小屋。不过由于他们这快出了两个活宝,是以半年来附近院子除了往外搬的人,倒也没有新添弟子。
听云飞扬说,曾何时像这些小屋每个屋子中有时要住好几个杂役弟子,不过现在蓝霖湖不复以前荣光,才有了他们这等好运,普通弟子奢侈的一人一件屋子。
子桑西走到木桌旁,手指抹了一下木桌,看着手指上沾满的灰尘,不禁对自己半年来所处坏境愕然不已。他皱了皱眉,拍了拍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