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佟豹听了大笑道:“好小子,竟敢从山神老爷嘴里抢食吃,是条汉子。”二人把小鹿劈开在火上烤熟大吃一顿,随后将火堆踏灭,残肉丢了,找颗大树跃上去躺了。
佟豹向着石戎道:“老弟;你是关内汉人却为何对辽东这么熟悉?”石戎笑道:“大哥明明是女真人却又为何起个汉人名字呢?”佟豹长叹一声道:“我本是建州左卫爱新觉罗部赫图阿拉城老指挥使觉昌安的孙子,现指挥使塔克世的儿子,名叫努尔哈赤,十岁那年额娘故世,阿玛继娶后母纳喇氏,又生了两个小弟,后母为了能让小弟独得家产,便在阿玛面前诈言我和二弟舒尔哈齐三弟雅尔哈齐合谋要害他母子,谋取家产,阿玛听信后母的话就要杀我弟兄三人,祖父阻父亲不得,便让我们三个逃了出来。”
佟豹坐起身子二目含泪望着空荡荡的萨尔浒山顶道:“十五年前我弟兄三人就在这山顶之上大雨之中四处躲藏,我六岁的三弟雅尔哈齐就在那面大坡上滚了下去,我抱着八岁的二弟在雨中大声呼喊着三弟的名字,一直到天亮……。”石戎也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佟豹的肩膀,用力一握。佟豹平静平静又道:“我四岁那年家中曾请过一个叫佟玄的先生,他是千山派分支千华门的掌门,整教了我六年,也是因为我后母才离开的,走时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