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记得王兀堂要给我额娘写信,他不要纸笔顺手夺了别人一柄匕首……。”多罗甘珠抢道:“他割破自己的手指写了一封血书。”欣然轻摇臻首道:“他割破我的手指来写血书。”多罗甘珠惊咤道:“什么?”
欣然站起来手轻拂琴弦发出一阵叮咚悦耳的声音,道:“就这样我们就脱离了危险,现在想来。如果不是他那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王兀堂只怕也不会信他。”多罗甘珠道:“这算什么人啊?格格,你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人啊?”老妇人抬手制止她道:“你再往下说。”欣然又道:“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开始注意他,最一开始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很不好的人,可渐渐的发现他又不是,有一晚我们在一处小村露宿,他竟在暗中守护了我一夜,在我的感觉中他不像我所认识的任何男人,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一身重病的废人,可在他的眼里我只是我,此外他虽然看上去很奸滑,却让人感觉不论什么事只要交给他,他就都能承当,他的一语一笑,总能让你心下那么安宁,似乎什么事都不是困难的,只要你须要他随时都会出现在你的身边,而他平时又总是那么的遥远让你想抓都抓不到。”欣然整个人似乎沉醉于她和石戎的每一刻相处之中,身边的老妇人和多罗甘珠好像都已不再存在,就那样轻轻的低语着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