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长叹一声道:“唉,欣然,你病就病在你太聪明了,老天都忌妒你了。”她起身负手慢行接着道:“那个小姑娘年纪虽小,可却已经学兼三堡,岂是一个小小的侍童可比,她把那个侍童打的鼻青脸肿,还非逼着侍童向她陪罪,侍童的骨头硬的很,就是不低头,小姑娘负起气来,把整个药圃都给毁了。”多罗甘珠一拍手道:“毁的痛快。”老妇人苦笑一下道:“痛快是痛快了,可却闯下了惊天大祸。白雾山庄的一个仆人,都比三堡的堡主要高贵一些,现在竟有人敢打伤山庄的侍童,还毁了药圃,白雾山庄的庄主大怒发下严令必要重惩,百胜堡主只能忍痛把那个小姑娘押上白雾山庄。庄主一见到小姑娘就下令把她押到外面去冻死。”多罗甘珠听的汗毛乍乍道:“这个庄主也太狠了,这么一点小事就发那么大的火。”老妇人道:“冻死在长白派是极残酷的刑罚,要把人剥光衣服,吊在树上浇上开水,等开水成冰再浇,人虽在极冷之中却在冷热两重折磨之中。等人死的时候已经连个人样子都没有了,而受刑的人则巴不的早死。”多罗甘珠更是害怕躲在欣然背后不住发抖,嘀咕道:“那个堡主也是个窝囊废,难道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女儿惨死不成?”老妇人道:“他不但要看着,还要亲手施刑。”此话一出欣然和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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