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让人听的不甚明了,书生强忍笑意道:“小童无知,请尊驾勿怪。”
“不会怪你的。”一旁又闪出一个女真人,不同的是他一身文生打扮,向吾塔一拱手道:“在下费英东,见过少贝子,我听说尼堪外兰城主传令不可对来宾无礼不知是真是假啊?”吾塔一时语塞而且费英东是什么人物他自然清楚,也不敢多事,愤愤的看一眼书生转身离去,书生向费英东深施一礼道:“多谢兄台解围。”费英东急忙还礼道:“不敢。都是夫子门人,理所应当,请问兄长贵姓高名。”书生道:“小弟姓徐,双字光启。”费英东道:“原来是徐兄,久仰,小弟请徐兄到那不伦不类的酒楼去坐坐可好?”徐光启莞尔一笑道:“敢不从命。”三人离开吃粥的人群缓步走到酒楼之下,只见新木有白漆尚不全,楼上楼下除了一人倚在酒柜前捧着酒坛子狂饮之外竟无一个客人,费英东道:“这酒楼虽不伦不类,但所有的师傅都是沈阳‘天上楼’来的,做的是鲁菜,辽东一地只怕再没有比他们更好的厨子了。”徐光启一笑道:“小可与吃食一道不甚精通。什么菜也分不清楚,倒不要紧。”二人一边走一边上楼,忽听酒柜前那人高声道:“好酒!哈、哈、哈……,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。哈、哈、哈……,唐人诗句果然妙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