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燕双栖,怎样?”关宁击节而叹道:“太好了!”欣然道:“关公子喜欢那一位的诗作?”关宁道:“太白虽好,然一股不平气溢于诗中,老杜的诗又令人悲愤,要我说,最动人的还是李义府的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欣然更敢确定,一笑道:“我那里有一本李义府的诗集,关公子如果想看请跟我来。”关宁急不可耐的道:“我们现在就去。”欣然拉了房爱爱的手道:“爱爱,你也来。”房爱爱却用力把她的手甩开道:“我不懂什么诗啊,干啊的,还是你们去吧。”她只道一男一女万不能独处,谁想关宁一扯了欣然道:“她不懂,咱们去吧。”快步走了。房爱爱气的怒火无处发泄狠狠的跺了跺脚,哭了出来。
欣然和关宁进了雅园小楼,欣然把婢女全都赶走,然后向关宁道:“孟古,你搞什么鬼?若不是你念那日我胡乱作的那幅对子。我怎么也不敢认你啊。为怎么这个样子来了?”孟古道:“这个不要说了,我有急事和你商量。”欣然道:“你是为我祖母调长白山护卫图伦的事来的吗?”孟古道:“就是此事。”欣然道:“你怕什么,我相信石戎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孟古无暇去理会她对石戎的盲目的信任,心急的道:“可现在他和努尔哈赤根本不知道在那!石戎虽做了安排,但现在他们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