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肯脱这袍子,知道它是的宝贝,不敢乱放,就给你挂起来了。”郭再佑把这袍子抱在怀中看了又看,见没有损坏这才长出了一口气,缓缓的把袍子穿上。
努尔哈赤看着他的动作,虽然困惑但也没去问他,上外面打了一盆水和郭再佑洗了脸,然后在包里掏出一包绿豆饼来道:“这庙里的东西只好去养兔子,我是吃不得,这是我昨日买回当点心的,你却吃几块充饥。”郭再佑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,努尔哈赤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他身上的红袍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这红袍好像很重要,可我看也不过一般吗。”他一边说一边心道:“除非你这袍子真是用处女的血染的,但我不信你一次能弄这些血来染衣服。”
郭再佑停止咀嚼,看着努尔哈赤半响不语,好一会才道:“因为它是用处子的血染成的。”努尔哈赤差点跳起来,不敢相信的看着郭再佑,郭再佑嘲讽的笑道:“怎么,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?不该救一个淫贼啊?”努尔哈赤摇摇头道:“我做事从不后悔,只是这种事闻所未闻,难免不觉听来希奇。”郭再佑看着红袍轻声道:“所有人听了这袍子的来历都说我是个淫贼,可没人知道这是一个少女自己用她的血为我染的,她说她的纯结随着我拿到这件袍子那天开始就不再存在了。她希望她的这份纯结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