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越怒把锏往地上一丢,在地上捡了一块大石头向锏上砸去,努尔哈赤一直握在手中的大刀闪电般翻出,刀刃向上一挑,大石被从中劈开,蛇母把手中被劈开的石头丢到一旁,声音变得又是那般嘶哑的道:“你做什么!”
努尔哈赤道:“这是一对难得一见的宝锏,我们练武的人喜爱兵器。见了就舍不得让它坏了。”蛇母看着他道:“你跟我做对吗?你一个小辈也来和我做对!”说着反手一爪扣向努尔哈赤的面门,努尔哈赤身形不动大刀就胸前一横,劲气弥空,蛇母不得不把手收了回去。
蛇母的脸色更为难看,右掌向上铲向努尔哈赤的脸部,努尔哈赤退后一步道:“前辈,与努尔哈赤师长同尊,努尔哈赤用了兵器,不算无礼。”一边说一边左腕上扬,铁葫芦的尖锐处点向蛇母的劳宫穴,蛇母的手掌略退半分,袖口一动,一支铁笛向努尔哈赤迎香穴指去。
努尔哈赤大刀向上一轮道:“前辈若不收手,小心手臂。”刀刃所指正是蛇母的手臂,蛇母恶狠狠道:“收手就收手!”手臂收回铁笛在刀上一敲,竟未敲开,二人内力一比,努尔哈赤还略胜一筹,蛇母怪吼一声,手腕一抖,一物从笛中飞出,直冲努尔哈赤面门。
努尔哈赤的铁葫芦正好挡上,可他万没想到,那东西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