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中,就见徐宽已游到小舢板处,可那小舢板已被震得翻了过来,徐宽和几个水手一起奋力又向大船游去,努尔哈赤叹口气道:“我追不上他。”孟古呆若木鸡的坐倒在地上,焦天魁伸手抱她道:“我抱着你,纵上船去。”孟古心烦意乱的甩开他道:“你走开!努尔哈赤,这下好了,咱们就留在这吧,永远都不分开。”一边说一边流下泪来。
焦天魁对努尔哈赤怒目而视,扈尔汉看到用锏一指他道:“你看什么!”此时人入绝地,失望之即火气就大,焦天魁二话不分双手一起向扈尔汉弹去,扈尔汉双锏划出一个圆来,有如半空云落护在身前,焦天魁的手指都弹在锏上,虽弹得扈尔汉连连后退,但他十根手指也疼痛不已。
扈尔汉还要动手,努尔哈赤喝往道:“扈尔汉,这是孟古的恩人,不要无礼。”焦天魁冷哼一声道:“早知有你,我决不出手救人。”郭再佑冷哼一声道:“还是少说废话的好,只要离了这个险地你想怎样我来奉陪。”焦天魁眼见他们人多不好再动武,嘴上却不肯输了冷嘲热讽的道:“人已逃了,怎么离开,我的轻功是不行了,就看几位的了。”
蛇母这时清醒一些冷笑一声道:“他逃不了!”将铁笛放到口边,但她中气不足吹不出声音无奈之下向众人道:“你们谁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