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你便为之,若不可为,你便弃之。”说完转身而去,努尔哈赤看了又看,笑道:“我那有那份耐心,现在打开得了。”说着就要打开,只听郭再佑高声道:“你下船再看,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,不要负我。”努尔哈赤无可奈何的一笑收了起来,回了舱室。
第二天一早,努尔哈赤、孟古、扈尔汉三人下船,郭再佑果不曾来送,就是那个令孟古烦到极点的焦天魁不知为什么也没出现,徐宽满面笑容的把他们送下去,等这几位一离船他的心平静一半,忖道:“我再把那个蛇崽子一打发,我的事也就完了,回去见了掌门立即告假,下辈子也不跑这条水路了。”
努尔哈赤、孟古、扈尔汉三人双脚总算又踩到了地上,心里直觉得又稳又静,异常舒服,看着周围走过的人也是那样的亲切,这登州是北方海上第一大港,从宋朝时就是各大海商贸易的集散地,每天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,热闹的程度远胜当时辽东最大的城市沈阳,三个人出了港口入城,立时眼睛都看花了,直觉得没一样东西不是新鲜的。
孟古眼中尽是希罕之色,不住的道:“这登州好漂亮啊!”努尔哈赤一挥手道:“找个酒楼,咱们午饭还没吃呢,正好尝尝山东的菜肴。”扈尔汉眼尖,用手一指道:“那里不是。”他手指之处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