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崂两派之势了。”
努尔哈赤笑道:“你简直是个典故箱子了,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扈尔汉得意的道:“你们忘了,我家在山东一样是大门户,谁比得了哇。只要是山东的事,就没有能瞒得了我们的。”孟古向那四个道士斜了一眼,就见那几个道士明着吃酒,暗中却在听他们说话,当听到扈尔汉夸他们武功的时候,脸上都露出了得意之色,当下心中早有了计谋,这时他们帐也完了。努尔哈赤余钱也不要了,拉了他们下楼,走到楼梯口孟古故意的问道:“那你们门派和人家蓬莱派比,那一个更历害一些啊?”她故意不说扈尔汉是那一派的。
扈尔汉轻蔑的看了四个道士一眼道:“他们怎么能和我们比呢,就是他们的掌门也还不如我家看门的一个奴才。”他说的声音虽低但一来离得近了,二来那几个道士又是有意在听,立即就传入他们耳中,那四个道士同时变色,青年道士一拍桌子站起来道:“小辈胡言乱语,竟敢辱我蓬莱掌门!给我站住!”
孟古大为得意道:“这回不是我惹祸,是人家让我们站住的。”努尔哈赤瞪他一眼,刚要说话,扈尔汉却开口道:“你吼什么!你们是‘蓬莱四鹤’吗?那一个是白鹤子?”那长须道人略有惊愕的站起来道:“在下就是,少侠是那一派的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