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而练过相应的身法,但他的身形过于摇晃,可见力道不足,刀法过快,但有形无力,只怕虽然称重一时,却无法再进一步,达到先生的高度。”宫本雄一笑而不语。向浅见愚一抬手道:“浅见君请归座。”浅见愚对石戎的话大为不满,但石戎拉上了宫本雄一却使他发作不得,冷哼一声二目森冷的看着石戎,慢慢坐下,突然右手一动,长刀出鞘,把面前的酒盏削去一截,心道:“你说我无力,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刀力。”
浅见愚坐下之后,又一人站起道:“在下‘刚柔流’山口少年,这是家兄,山口太年。”宫本雄一又道:“这‘刚柔流’乃是拳道,他们讲究外刚内柔,刚柔相济,在日本很有名望。”说完看着石戎。石戎也不客气道:“这位少侠,你的气势刚猛有余,而绵力不足,比令家兄差的远了。”这少年听石戎夸他兄长。不觉大为得意,并不因石戎的话而生气,反而深深一礼道:“先生的眼力非常好,我年轻好胜,过于重视刚力,家兄也长长因为这个,而批评我。”
石戎笑道:“那太不应该了,令家兄也只是得了刚柔之形,未得刚柔之骨,只怕仍是一拳断岳,难伤流水之人。”山口少年听得直翻白眼,但他刚说完石戎眼力,此时想改口也来不及了,他旁边的山口太年抬手拉他坐下,手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