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尔汉只觉他凛凛而威,竟谁也不敢勃他,只能收起兵器站到一旁,焦天魁不等努尔哈赤转过身来一边大声道:“我还真有些敬服你了。”一边一箫指向努尔哈赤的大椎穴,他那玉箫破风发出一阵刺耳的乐声,让人心底一寒,而箫上更是发出了一股森寒剑气。
努尔哈赤斜身让步,铁葫芦向起一挑,和玉箫一撞竟偏开了,那玉箫招式不变跟着刺了进来,努尔哈赤暗骂一声:“好小子,刚才竟是装了骗我的。”原来他一刀劈中玉箫,见焦天魁身形连晃只道他功力不济,才定了这一刀之约,万想不到焦天魁一箫之间竟有破空之气,他不能用大刀去挡,不然刀一动就只罢了,躲又不及,于是牙关一咬,脑袋略偏偏,向玉箫迎去。
玉箫刺破努尔哈赤的头皮,当时鲜血直流,但也只限在头皮一破而已,努尔哈赤龙虎步一动让开三尺笑道:“阁下这一箫不亚如一口利剑了。”孟古和扈尔汉同时跑到努尔哈赤身边,扈尔汉执锏防备焦天魁,孟古则心疼的看视着努尔哈赤道:“你怎地了?要不要紧?”
努尔哈赤一笑道:“我的头硬,就是剑来了也不怕他,何况不是剑。”其实焦天魁的玉箫绝不比一口剑差劲,他看着努尔哈赤知他确无大碍不由暗叫:“可惜,没想到他竟会铁头功的功夫。”再看孟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