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粒九花玉露丸送入她的口中,伸指点穴为大宫信子止住臂上的流血,然后道:“他说的对,这样让你死了。就太便宜你了。”说完宽衣解带,转眼脱个精光,然后便来解大宫信子的衣服带子。
“住手!”努尔哈赤大吼一声从石站了起来,本来他看到赵世山杀人就想出来了,只是被张显庸按住了,此时再也忍不住了,争开张显庸冲了出来。
努尔哈赤走到焦天魁面前斥道:“我真没想道你是这般无耻!”焦天魁慢慢的把衣服重又穿上道:“我也没想道你我竟然总会见面。你已经夺走我看中的一个姑娘,又来干什么?”努尔哈赤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我就想问,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?怎么可以乘人之危,做这种禽兽之事!”
焦天魁道:“我禽兽不如?你知道这些倭贼都干了些什么?我的父亲被他们活活烧死,我的母亲则被他们污辱之后劫去日本,至今生死不知,我这么对他们,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。”努尔哈赤平静一下道:“你要报仇尽可找倭人武士杀个痛快,他两个不死不活的你动他们作什么?难道说他们倭人是畜牲,你也是畜牲吗?那你就不是你爹妈的儿子,而是和这些畜牲同种了!”
焦天魁脸色大变道:“你找死!你伤了我的玉箫我还没找你呢,你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