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,这是天兵的剑,你用这个吧。”一边说一边拔剑出鞘,道:“‘尚方斩马剑,先取佞人头’。愿少天师不负此剑。”张显庸执剑在手,看了看长笑一声道:“好!我便来取这佞人头!”
宫本雄一一回手道:“拿我的剑来!”宫本雄次双手捧剑走了过来,宫本雄一恭恭敬敬的接过剑来,向戚继光道:“戚大将军。这口剑是家父与你决战时用过的,自家父败在将军手下之后,它再没有出过鞘。”说着剑光一闪,宫本雄一拔剑出鞘,那剑寒光莹目,但却是一柄断剑。
戚继光眉头一皱道:“你是宫本信太郎的儿子?”宫本雄一的目光中发射出兴奋的光芒,向戚继光一礼道:“戚大将军还记得家父?是的,我就是宫本信太郎的儿子。”
戚继光道:“我这一生,与人也不知决斗了多少次,惟一能让我记住的就是与令尊那一战,那一战让我费尽心力,几呼就败给令尊了。”宫本雄一愕然的道:“可我听家父的随从对我说,当时戚将军胜的极为轻松。”戚继光一笑道:“你是说平田太年吗?他看不出当时的凶险,所以永远也成不了一流的剑士,那一天是我一生当中最难渡过的一天,我事后长想,如果令尊第一次向我发出挑战,我就接受的话,那我只怕早就败在令尊的手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