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晏应抽了过去,道:“打死你个……。”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,他就傻住了,一粒骰子在晏应手里飞了出来,像鸡啄米一样撞击着他手中的大枪。每撞一下,他的枪就要短上一截,直到最后只剩下他手中握的那一小段,骰子停在空中,晏应道:“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?”
“当然可以!”马车后面有人大声说道,晏应也不回头道:“你在我身后站了那么时间不说话,就是想看我撞大枪吗?”那人转过来先施了一礼然后才道:“锦衣卫副指挥谢鹏,见过晏老前辈,前辈的武功太过玄妙,把我都看的呆住了,故而才站了这么半天,请前辈莫怪。还不让路。”
晏应理也不理谢鹏赶车去了,郎斌凑过来道:“谢大人!就这样放他走了不成?”谢鹏道:“你给我听着,以后眼睛放亮点,这城里有长白山的车,就必然有燕山的马。你要是拦他们,让人给宰了,可别说我没提醒你。”说完带马而去,只留郎斌一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。
马车出城之后,绕个弯向西,直奔香山,车子在玉华岫停下,晏应摆弄着骰子道:“我没那个兴趣看这个东西,你们两个去吧。”
石戎搀着欣然,二人走了上去,明代的时候,香山枫红还没有那么多,直到乾隆年间,这里才开始大批种植黄栌,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