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卫麻烦的,二来抬了诸葛图一句,诸葛图如何听不懂,笑道:“正因如此,我才谢天谢地。”
努尔哈赤指指窗前那幅画道:“这幅画确奇怪的紧,我从没见过。”石戎道:“大哥好兴致。还没忘了这幅画呢。”努尔哈赤道:“我的命差点丢在这幅画上,如何忘得了啊。”
诸葛图道:“这是一幅西洋画,是一个红毛洋人送我的,他们的画法与我们大不相同,不是用墨,而是用油彩,故看上去鲜艳浓丽,佟兄若是喜欢,我送给佟兄如何。”努尔哈赤道:“我不讲什么客气,这幅画我的确看着喜欢,若诸葛先生肯割爱,我自然感济不尽。”
诸葛图走过去把画摘了下来,放在石案上道:“这画上无字,我想题跋在上面,然后再送个佟兄,如何?”石戎道:“最好,我们也看看诸葛先生的书法,只是不知诸葛先生要题些什么?”
诸葛图想了想道:“就题一首写龙的诗吧。”说完提笔在画上写到‘入云生变化,行雾隐光明。得志飞宇宙,当时四海雄。’写完一说道:“在下的书法差强人意,二位看看,可还入目否?”
努尔哈赤对这个懂得不多,但一眼看去,见那字写的龙飞凤舞,不由赞道:“果然是好字。”石戎看了看道:“诸葛先生,写的是赵孟頫行书吧?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