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啊?”石戎道:“你们在南,我们在北,合做什么?”雷言道:“可我们所求的目标,都在北京。”
石戎看了看他道:“你们雷家十层宝塔,已得七层,未什么还要找我们合做?”雷言道:“别说我们没得七层,就是得了七层。那剩下的三层也不好安放啊,能有人帮忙自然是最好了。”
石戎道:“我想知道你们盖了那几层,想让我盖剩下的那几层,心里没个准数我是不会帮忙的。”
雷言道:“石兄说了这个话,就好办了,请放心,我们对朋友一向诚实相告。”石戎心道:“你们有朋友吗?”口中却道:“那我洗耳恭听。”
雷言道:“石兄知道高淮吗?”石戎道:“宫中五大太监之一,当朝的辽东矿税使,这我怎么会不知道呢。”雷言道:“他在辽东已经已经很长时间了,所以雷智;噢,就是智上法王,才去了辽东,他给高淮很多帮助,最大的一次就是平息兵乱,所以他看到了我们雷家的作用,跟我们定了一个合约,只要我们把他捧上司礼监的位置,就劝说皇帝把湖北地租交给我们代管。”
石戎冷笑一声道:“你们信他?可惜我不信。”雷言道:“你要想相信一个人,不如让他明白你值他相信,这样他就会相信你,而你也就可以相信他,我们既然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