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堂尖声道:“什么人?敢行刺咱家?活腻了吗?”话音未落他就觉得头上一阵冷气森森直向顶心而来,急切间再无可躲,马堂一伸手把灯盏拉了过来,向上一迎。
一口软剑刺透灯盏,油流了马堂一手,烫得马堂:“哎哟”一声丢了灯盏一个劲的甩手,向前看去,就见一个少年,手执软剑,剑尖上挑着灯芯,那一点火光照得他俊美的脸庞摇来晃去,异常吓人,马堂刚要说话,就听他道:“小心了!”一甩手灯芯从剑上飞起向他的手上飞去。
马堂的手上都是灯油,那敢让灯芯沾到,急忙扯下衣袖向灯芯上一裹,那知这袖子上也都是油,立时烧了起来,马堂掌向前一送,掌力把火袖推向少年。
少年正是石戎,那劈了盘龙的则是努尔哈赤,二人看着火袖飞来躲也不躲,笑眯眯的看着马堂,马堂一挥手道:“你们是……。”话音未落费英东屋脊上纵身下来,铁扇一拨火袖重又飞回,正打在马堂的脸上,马堂痛叫一声:“救命!”他这时才知道房上的人不是他的手下,但他仍是想不通,原来埋伏在那里的人那去了。
房顶又落下二人,一个一抖手一只金锁飞了出去。正打在马堂的腰间,锋利的锁刃平平整整的切了进去,而另一个则背对马堂,站在他的身侧,也不回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