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无怨无愁,那楼仁美又是怎么回事?他是我的徒弟,难道不是死在你的手里吗?”
白电惊愕的看着他道:“你看到我杀楼仁美了?那为何你不出手救你的徒弟?”腾远道:“我若救了他,那我和你还有仇恨吗?我如何杀你啊?”白电听得大为皱眉道:“岂有此理!”
腾远道:“你也不要七有此里、八有此外。你知道我要杀你也就够了!”说完一扬手,一条丈余长的棕绳甩了出来,绳的前面系着一只钢标,甩到一半,腾远右手向后一带,绳标站了起来,就如一只要啖人的大蛇一般,半截身子站着将标头打向白电。
白电知道腾远在这绳标上有独门变化,不敢硬接,纵身向后,腾远身子向前连跨数步,后背贴上绳子,左手笼住标头,右手向外一甩,另一只标头打向白电的小腹,这绳标自来是一个标头,惟有腾远则是用了两个标头,标一出手。他人一转身,右身对着白电,标绳一跳,标头又起来几分,改向白电的胸口打去。
白电暗惊腾远的标技,双笔挥出敲向腾远的标头,腾远一抖手,标绳舞出一个大圈来,一时间也不知有多少个标头一起向白电打去。
白电的双笔虽比其它判官笔长些,仍是短兵器,那绳标长约一丈,白电那里打的着腾远,只得挥着一双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