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松吗?怎么穿着衣服啊?”原来这杜松最为敬佩的就是三国的‘虎痴’许褚,每当上阵,便学了许褚那样脱个精光。
杜松听见努尔哈赤的话回头向亲兵骂道:“我说不着衣甲,你们非劝我穿了,如今人家不信我是我了,当如何是好?”他身后一个亲兵忙道:“将军现在脱了也就是了。”杜松赞道:“甚好!”把刀交给亲兵,然后在马上把衣甲剥个精光,重新喊道:“你这回再看我是不是杜松?”
努尔哈赤弯弓搭箭道:“是便是了,有何希奇!”说着话,一箭向杜松射去,那杜松买弄本事,眼见箭来,也不躲张口咬住吐在地上道:“你想以暗箭伤我吗?”
努尔哈赤道:“清天白日只有明箭,那来暗箭。”说着又是一箭,杜松轮起大刀,一刀劈在箭身之上,怒吼道:“我岂惧你的暗箭!盾牌手!”一百多名官军手执盾牌冲了上来,那盾牌长八尺、阔三尺,百面盾牌一联把明军罩在里面。
额亦都大叫一声!“我去冲阵!”催开坐骑,舞动丈八蛇矛向盾牌手们冲了过去,努尔哈赤道:“扈尔汉,你带人散开,寻机用弓箭伤他们!”说完和扬古利他催马冲了上去。
额亦都长矛一抖向盾牌中央刺了过去,两名盾牌手喊一声推着盾牌向他的矛头迎去,嘭的一声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