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再说什么,石戎道:“大贝勒,我二师叔神机妙算,有鬼神不侧之能,你就听他的安排吧。”努尔哈赤没有办法,道:“就依先生吧。”
安费扬古接过甲来慢慢向众人走去,走过一个又一个人的面前,最后走到额亦都前面一笑道:“‘门神’在此,百邪避易,这甲自当是他的了。”
额亦都出于意外,惊愕的道:“额亦都如何敢当此任!”安费扬古笑道:“非你他人更不可当此任。”说完把甲放到额亦都手中,额亦都手捧铠甲暗自发誓:“一但努尔哈赤有难,自己将以性命来卫护于他。”
努尔哈赤又拿起第四幅甲道:“这是四祖孟格的‘牧歌清音’,那时家族衰落,四祖没有办法,只能躲在乡下务农避祸,故后人为他铸甲也没什么奇异之处,但若非四祖韬光养晦,我爱新觉罗也不会有今天,费英东,此甲当非你莫属。”
费英东一笑道:“那好,我便穿此甲,为大贝勒做些小事吧。”说完走过来,接了甲去。
努尔哈赤取了第五幅甲道:“这是五祖阿哈出的‘雁南飞’自三祖、四祖之后,我爱新觉罗族的族人渐渐的多了起来,于是五祖带着我们整族南迁,到了这里立户,一直到现在。此甲寓意离乡远去,我到想起一个可取此甲的人。”说完他将这幅甲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