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的说起话来,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坐到天明。
鸡唱一更,石戎猛的跳了起来,脚下发虚,竟差一点摔倒,看一眼犹在沉睡的红儿姑娘,自嘲的笑笑,他昨夜喝了四坛子酒,在这位姑娘身上发泄了四回,直干的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。此时腰酸腿痛走路打晃,他将一条金子放在红儿身边,偷偷的溜了出来。
石戎走到外面叫过一个大茶壶来道:“你去喊我的那个兄弟下来。”大茶壶答应一声上楼去了,一会叶克书和娜布琪互握双手走了下来,石戎一眼就看出娜布琪没有破身,眉头一皱,提起一张椅子摔得粉碎大声道:“老鸨子滚出来!”
老鸨子急匆匆的跑了出来,陪着笑脸道:“公子爷,什么事惹你动这大的火了?”石戎指着娜布琪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以为我兄弟是雏,我也是吗?你以为给点好处就完了吗?”
老鸨子暗暗叫苦,只得转回身狠狠的给了娜布琪一个嘴巴道:“你个小贱人!我打死你!”说完又要打,娜布琪吓得跪倒在地,连连求饶,老鸨子大声道:“来几个人把这个贱人拉下去!”
几个大汉过来就拉娜布琪,叶克书伸手推开,大声道:“我在这,你们谁敢动手!”石戎一笑道:“怎么,贤弟只一夜就让这小狐狸精给迷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