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眼看见掉进那个大坑,然后再无消息,也许他没死,可他又上那了呢。八年了,他连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努尔哈赤黯然神伤,也不再问了,又道:“你回来为什么不去见我们?”雅尔哈齐道:“我说过了,我和你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了,见与不见又能怎样。”
努尔哈赤感伤的道:“你真不再回来了吗?”雅尔哈齐道:“我不能为我师父报仇,难道连他老人家的一个姓也不能为他传承吗。”
努尔哈赤知道再说无益,只得岔开话头道:“你怎么到这来的?”
雅尔哈齐道:“这里的村长是我师父收的佛家弟子,我师父一生练武,在佛门只收了这么一个弟子,每次我来辽东都会上他这里来一躺。”
雅尔哈齐话刚说完就听有人喊了一声:“阿牟其!”却是奇里香,她跑过来伏在祝庆腿前放声大哭,雅尔哈齐长叹一声向努尔哈赤道:“我求你一事。”
努尔哈赤道:“你说。”雅尔哈齐道:“这孩子自幼失母,从小和我师兄相依为命,如今她阿玛没了,只剩她一个人了。你帮她找个人家吧。”
阿拜在一旁听了一把扯了努尔哈赤跑开,到了暗处,他一头跪倒向努尔哈赤道:“阿玛!我看那女孩儿可爱,你说给我吧。”
努尔哈赤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