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武功高强,加上镇守牡丹台的倭寇只有松浦镇信的两千人,僧兵却有五千,足可破敌。”
努尔哈赤道:“大人这个安排不妥,僧兵人数虽多,但兵器极劣,除了少数的禅杖、戒刀,就是棍棒,倭寇铁炮历害,刀也极好,僧兵若是与倭寇平地而战还可支持,这攻城只怕不妥。”
李如松笑道:“大贝勒所见极是,但我们的主要人马都放在进攻平壤上了,没有其它兵力可以进攻牡丹台了。”
努尔哈赤一笑道:“大人还分派我建州兵马,不如我们去接应休静大师如何?”
李如松看他一眼,拉他的马跑开一些低声道:“大贝勒,攻打牡丹台损失必重,僧兵不是正规人马。就有损失也没什么,否则我们的人马损失了,我们没法再打下去,朝军若是损失了则就没有什么精兵了,故而我才让休静去打牡丹台。”
努尔哈赤道:“我明白大人的意思,只是休静的人马恐怕拿不下牡丹台,若有麻烦全军受制啊。”
李如松想了想道:“我对你明言,牡丹台想拿下来。可能性不大,那里太不易攻了,我只是让僧兵牵扯住松浦镇信,以便我须利拿下平壤,平壤一失松浦镇信就没有了留守牡丹台的必要了,自然退兵,你要是非去助战,不论胜负人马一定损失不少。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