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晚上,我答应和金姑娘还有金前辈离开朝鲜,也许他们就不会死了。”
努尔哈赤点点头道:“我以为,我这一生总不会有后悔的时候,但是我错了,我现在就已经后悔许多事了,包括这次出兵。”
鄂托伊轻声道:“大贝勒,营帐已经扎好了,我们回去吧,今夜好好睡上一宿,明天晚上大概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努尔哈赤点了点头,和他们回到新扎好的大营,他心绪不佳,晚饭连酒也没喝就那样躺下睡了。
这些人跑了一夜,都累得惨了,倒下就睡,原本分工喂马的几个兵士把一堆乱草丢在马的身前之后,也在马栏前睡下了,天色越来越晚,飞鸟的叫声也消失在沉沉黑幕之中,就在这时,鸭绿江水发出一阵阵的拨动声,这响声越来越近,相隔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,可以想道这响声的制造者,是在故意掩饰着这种声音。
青光把自己面前的草吃得尽了,但是它还没有饱的意思,又把嘴向另一匹马面前的乱草伸去,贪婪的扯过来一大捆,那匹马对此极为不满,掉过屁股狠狠的给了它一下,青光正要还回来这一下,突然鸭绿江水的拨动声传入他的耳帘,青光猛的站了起来,眼睛向前后左右搜寻着,两只耳朵不住的转动着,终于它发觉了声音的来源,长嘶一声,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