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肩骨,厄赫一下呆住了,手一松刀就卡在欣然的身上。
欣然疼的连退几步,身子倚在一颗树上,面色惨白的道:“你说的对,祖母对我恩重如山,我若真的把这八十一刀都躲过去了,岂不是对她老人家的不敬吗。厄赫姐姐,你赢了。你要走就走吧。”说完一伸手拔下肩上的钢刀。
血猛的流了下来,滑过欣然的白衣,落在地上,把飞落的枯草、落叶一齐染红,欣然轻声道:“有意染枯草,终究非叶浓。看红一落去,胭脂泪重重。”说完转身跌跌撞撞向回走去。
厄赫一来不清楚欣然和石戎香山舞剑的事,二来也不懂诗,但呆呆的听欣然念完,只觉心下一疼,泪水竟几呼流了出来,看着欣然向天师宫方向而去,急忙追上,一把抱住欣然,口中连道:“大格格。厄赫糊涂了,厄赫浑帐,怎么和你动上手了,还伤了你了。”边说边从怀中取出药来给欣然缚上,欣然的肩上血流不止,把药都冲开了,厄赫伸指点住她几处穴道,血才缓了下来,留住伤药。
厄赫扶着欣然回到天师宫,正好赶上午课的时间。也没人注意到她们,厄赫扶着欣然一直走回她的小楼去了。
走上小楼,房爱爱一眼看见欣然的样子,吓得尖叫一声道:“大格格,你这是怎么了?”欣然费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