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去看洪老爷子的眼睛。
“别急，一个一个的问。我若是能说的，便告诉你。”
洪老爷子似乎一点也不意外，慢条斯理的夹起一块兽肉放入口中嚼着，真不知他那没有几颗牙齿的嘴竟然能将瘦肉嚼的有滋有味。
“关于我大哥，您知道多少？”
李天命心头一震，洪老爷子说的是能不能告诉自己，而不是他知不知道，看来这位老爷子，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啊。
“你大哥是我看着长大的，他虽有大气运，但格局太小，难成大事。”
“不是，我是想问问，他到底是死是活？”
对于李天道，李天命研究甚深，洪老爷子说的这些他也很是认同。
这一次老爷子并没有马上回答，闭着眼睛好似想了一会后，才吐出两个字：
“活着！”
“这，这不可能，我当时明明…”
李天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，杯中酒散落在桌上。
“殿下，静心！眼下你不是京中的质子，你是西北三省的主宰！”
洪老爷子并没有在意李天命的失态，语气依旧不疾不徐。
“是，抱歉，洪爷爷，我失态了。”
不知为何，在老爷子的话语下李天命便平静了下来，从新坐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