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沙发旁,裴平颜还坐在那里没有动。她无奈了,只得说:“裴先生,请你让一让,我要睡觉了。”
裴平颜见她语声平静,没有一点波浪起伏的意思,原来他也看错她了,会见了野男人之后,还能这么镇定的回家。他抬起头望她,深不可测的双眸里写满了冷彻寒骨的冰意。
江宛如一接上了他的目光,浑身都被冻得发抖,她就像那只冰河世纪里的小松鼠,面对四周都是冰川和积雪,快要将她冻僵。小松鼠只要一个松果,她却不知道在裴平颜面前该怎么办?才不至于会惹怒他。
不说话的男人,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也不敢再说什么,只是去衣橱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被单铺在了地上,然后躺了下去,闭上眼睛开始休息。他既然喜欢霸占着她的沙发,就给他好了,反正她也不再指望和他有什么关联。
裴平颜见她虽然害怕,但依然是做得云淡风轻,她一夜未归,回来什么解释也没有,失去了方寸的人,怎么变成了是他?他如此在乎她昨夜是不是在旧情人的怀里吗?
他站起身,几步走到了江宛如睡的地板上,然后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,浓郁的烟味也熏染着江宛如的鼻息,她害怕这样的他。
“裴先生,裴先生,放开我……”前一夜强要她的噩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