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懂得感情,不明白情为何物,也知道那玩艺就叫做“情”。
江宛如环住他腰的双手,又抱紧了一些,南方的秋夜里,衣服穿得并不多,这样一贴紧,隔着薄薄的衣衫,她能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,就像昨晚一样烫着她,她一想到这里,不禁将头也靠在了他的胸膛上,昨天晚上,她也曾这般靠着他入睡,可是他一看见刘新成,就将她骂得狗血淋头,就将她嘲讽得体无完肤,就指责她不是他的妻子,还不准她看孩子。
裴平颜将她抱起来,然后往楼上走去,江宛如顺势用双手小心翼翼的勾住他的脖子,她本就无心和刘新成在一起,只是在每次的偶遇时,都会勾起年少的往事罢了,偏偏那些说过的话,写过的生,触动了她心底那根脆弱的弦而已。那根弦脆弱到不堪一击,哪怕蝶翼的颤动,她也能震颤很久。
剑-梅康俗俗白俗。“裴先生,你让我看乐乐么?”走到楼梯口时,江宛如从他胸膛抬头望他。
裴平颜恨声道:“你带我儿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怎么办?”
江宛如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,她柔声道:“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吗?”
裴平颜哼一声:“谅你也不敢!”
她知道他是同意了,微微的松了一口气,再次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处,她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