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的白皮包子长成削瘦的竹竿子,他这心里一阵有一阵泛起疼痛,止都止不住。
“我不是小孩子了,我都长大了。”和师兄并肩一起走着,安泽一兴致勃勃道:“师兄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无依,不是你自己之前说要来雁门关的吗?我当时距离雁门关不算远,想着先与你一起汇合,然后一起回寺过年。”无花微笑着,丝毫没有提及所谓的“不算远”,是从京城到这里的距离。
他只是,想早一点,比寺里其他包括他们师父天峰在内的任何一个人,都要早一点的见到无依。
无花坚信,就像是自己会想成为第一个见到无依的人一样,无依也会想第一个见到无花,因为他们俩对于彼此的师兄弟情意,深厚到独一无二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