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满脸笑容的双手做个古怪的动作。
“哈哈！梁董事长真是好手艺，仅仅是手法就让人欲仙欲死嘛。”
坐在梁非凡对面的一个戴着大蛙眼镜的青年，正满脸赔笑着说道。
这人若是王小川在场，也绝对不会陌生，正是在教育局见过一面的赵秘书，赵范书。
“老弟说笑了，现在我除了手法，在体力上可赶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。”
闻言，梁非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端起桌上的香槟对着赵秘书遥敬了一杯道。
见状，赵范书连忙端起酒杯回应，脸上的掐媚之色要多浓郁就有多浓郁，活脱脱的狗腿子。
掐媚万分的说道：“梁董事长说笑了，您老也是身经百战之人，现在虽然体力不行了，但这手法我是甘拜下风，不如等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，玩玩如何？”
可出乎赵范书意料的却是，梁非凡的脸色就顿时阴沉了下来，像是被戳中了痛楚一样。
这让赵范书就是一愣，怎么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？
作为秘书最大的本事就是察言观色，这也是他为什么成为局长跟前红人的原因。
想到这里，赵范书连忙掌了自己一嘴道：“梁董事长您瞧我这嘴，真不会说话。”
“哈哈，赵秘书今晚上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