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凝为固蜡的池水。
往下跳,是死;可呆在原地,依旧是缓慢地等死。若是再没有人来救他出去,待到池水一凉,他就要一-丝-不-挂地被冻僵在这一池黏腻的蜡水里,化作一尊纹丝不能动的蜡雕了。
呜呜呜,沾在我花-穴-口的蜡水,早晚会将那处堵住,变作一方谁也戳不进来的蜡墙……可怜我有生之年,那里还未曾含过任何男人的阳-物呢……
泪眼潸然中,白芍竟想起了那晚、现身于屋头瓦缝里的男人。他有些后悔,那男人长得俊,如若当时自个儿没有假矜持,顺了他的意,邀他下到房里来同饮一杯酒,再顺便酒后乱个性、失个身,那么自个儿现在,是不是死也不会死得那么遗憾了呢?呜呜呜……
“阿——嚏——”立于花灯外的鹧鸪哨,抽着鼻头打了个喷嚏。他立时掩袖遮住了俊颜。
像他这样的帅哥,怎能做出当街溅嚏、如此折损颜面的丢人之举呢?若是被人注意到了,不知道又多少爱慕他的小姑娘,要哀戚落泪、惶惶不可终日哩!
还是立在身侧的洞箫仙,一语道破了玄机:“哨兄,我看,八成是有人在想你。”
“谁?”鹧鸪哨转着脑袋,将长安街上靓丽的小姑娘,全都扫了一遍——切,都没有心动的,就算有人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