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老妇算得可准!”老妇人提声问道。
“准,准。”鹧鸪哨喜笑颜开。
他话音刚落,那老妇手脚虽丝毫未动,发间却起了异样变化。“咻!”地一下,从她发髻间伸出来一根鲜红的长舌,大约一指粗细,两根筷长,极为灵活地对准了鹧鸪哨的掌心,卷走了第一锭银,却对其余两锭视若无睹。
那银两无声无息,没入她的斑发中去时,她又开了口:“第二件事,我猜你一定想问我方才的话是何意。命有定盘,亦有变数,人行每一步,犹如盘上走子,千机变化,不可尽瞻。若是我同你讲得太过仔细,则反而扰了变局,他的命盘便不会如我说的那样去衍。我只能告诉你,凡胜局之中,必定有一粒关键的棋子撑活气运,而于他的命盘之上,那粒活棋便是你。只有你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,他方能躲过死劫,保住一命。你若不信也罢,这第二卜的钱,可不必给。”
“什、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白芍不高兴了,“鹧鸪哨我们走吧,她就是个诓钱的!”
哼,他白芍正活得有滋有味呢,这老太婆满嘴喷粪,咒他死啊活啊的,这换了哪个大活人能听得舒心?
可鹧鸪哨面色凝重,再次摊掌奉上银两道:“谢婆婆指点。这第二问的酬劳,还请笑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