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?还装?你不向我要钱,不就是跟条狗似的去向傅安要钱吗?”
难听刺耳得泼妇骂街一般。
傅明贽胸膛深深起伏了几下,强迫着自己不表露出任何不理智的情绪。
他厌恶情绪化的疯子,也厌恶衣冠禽兽。
“和你没有关系,我会向学校申请住宿,这是我最后一次,”胸口堵压着什么,连气都喘不上,傅明贽顿了顿,“最后一次来找你。”
“你要走?我生你养你,你有资格说走吗?”吴岚被这句话一下子刺激到了哪里,骤然疯了似的音线尖锐起来,把手边上的一切东西——抱枕、手机、酒瓶都不要命似的向傅明贽砸,“你想离开我??傅明贽你还有没有良心?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出来?”
酒瓶“砰”地碎裂了一地,泛着白沫的酒液淌了一地。
傅明贽不停地深呼吸,气息发颤:“我会和学校说明情况,我不会转学,也不会去找傅安……你说你要结婚,就不要管我了,新生活会变好的。”
他从没叫过傅安一声“爸”除了吴岚回家见的第一面,他也没怎么叫过吴岚“妈”。
“妈,祝你幸福。”
这周月考,考两天,周四周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