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,感觉自己像只被滚水拔毛的鸡。
“操,”周齐拉住傅野的手腕,盯着他,“你有病吗傅明贽?”
傅野垂着眼,问:“你讨厌我吗?”
脑子里很热,热得要涨破了一样。头发、头皮却是冷的,冰一样
。周齐思维有几秒钟的停滞,他驴头不对马嘴地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
傅野重复着周齐的话问:“你喜欢我?”
周齐扶着浴缸站了起来,抱过去,冷冰冰地贴着傅野:“特别喜欢。我没出去乱玩……我去酒吧,和一个俄罗斯人喝酒了。”头晕目眩,周齐分不清楚哪些话有用,哪些话是废话,就一起都说出来了,“我把他喝倒了……如果你告诉我你要来找我,我肯定就不去酒吧了……酒味难闻的话,你帮我调一下温水,我洗一下,和你上床。”
傅野抬手,也抱住了周齐。
他轻声问:“周齐……你喜欢和我上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