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喝醉了,所以她要回房间睡觉。
走上楼梯,远离了音乐,又有些耳鸣,顾棠掏了掏耳朵,拉开房门。
头重脚轻,脑袋晕乎乎的摔进了柔软床垫。
大脑自动关了机,简单来说,就是她陷入了昏睡。
唤醒她的,是烟花爆破的声音。
绚烂的烟花在漆黑夜空中炸开,在最顶端时闪烁一瞬间。
照亮躺在她旁边赤裸上半身的男生,还有他惊慌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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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昨晚下过雨,所以现在一出大门鼻间就充斥泥土混合青草的味道。
顾棠站在门口,伸了一个懒腰,把及腰的长头发用皮筋在头顶盘了一个小丸子。
一切都被大雨冲刷过,院子里的草地和上方天空又换上更新鲜的颜色。
姑姑在院子里铺了一块瑜伽垫,边听小曲边拉伸身体。
飞虫在挂着露水的花瓣上停了又飞走。音响里女人沪语悠扬婉转。
她唱「惊觉耳后有轻风送痒,是他奉承拖长了声腔。」
一只手遮到她眼前,日光透过手掌把肉体照成透明的红。
“发什么呆呢。”声音从她耳后传来,蝉声又变成细小耳鸣。
他手掌很大,指尖又细长又翘,划动空气的时候,能闻到好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