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再拿着,扔回双胞胎身上后,慌不择路地往小巷深处跑了。
两个人四只手,也没法堵住朱羽脖子上碗大的伤口。朱羽咳出嗓子眼的几口带着腥气的血,用渴求的目光看向鹤心。
“啊啊……啊,啊啊!!”趴在他身上的鹤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像个幼儿般惊叫着。
有路人从巷子口窥见两人,有心想过来帮忙,被血海似的可怖场景吓退。窸窸窣窣地议论道:“这……活不了了……”
朱羽的身体像被戳破的水袋,等鹤心回过神来时,他已经死了。眼睛中的光辉迅速褪去,一动不动地倒在灰暗的小巷路上。
鹤心感觉手下的人毫无反应,像个死物。他伸出手推了推朱羽,唤道:“朱羽?”
没反应。
人……
人有那么容易死吗?以前在淮阳楼,不听话的小倌被沾了辣椒水的牛皮鞭活活鞭打了叁天,泡在自己的污浊里,粒米未进却也活下来了。
街角的乞丐,战乱时被砍下一整条腿,也活下来了。
他们都活下来了……
可是,摸摸朱羽的手,已经开始失去温度,逐渐变凉。鹤心见过他们娘亲死后的样子,和现在的朱羽一样,灰败无神,一眼就能看出是尸体。
鹤心木然地呆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