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就叫宫人在她寝宫内室装了锁,只能用钥匙或从里面打开。
国师欣赏着她又急又气的小模样,对护在斐一身前的执剑熟视无睹,坐在床榻边上戏谑地一笑:“别这么紧张,我又不会对小皇帝做什么。”
“请国师离开。”执剑的长剑又逼近国师几分,前几刻还被泪水润湿的眼睛,飘着冰冷的敌意。
斐一知道这个吊儿郎当的国师估计只是来寻乐子的,按住执剑,第二遍问:“国师怎么进来的?”
“嗯?”男人不羁地笑了。
舌头一顶,张开嘴,露出雪似的牙齿,齿间咬着一把小巧的钥匙。一双眼睛带了钩子似地盯着斐一,嫣红的舌尖还时不时舔过钥匙圆润的把柄。
“我自然是有钥匙,不想让我进的话,来把钥匙抢回去啊。”迤逦的声线刻意压低,带着诱惑。
……骚死你算了。
钥匙多脏,他居然用嘴含着!
斐一觉得如果国师是女的,一定就是那种风骚到极致的女人,男人看一眼就腿软。
不,他现在其实也差不多了……
斐一才不上当,伸手去夺,被国师轻松躲开。执剑飞身来抢,他居然也游刃有余地和他周旋。
“想拿,用嘴取。”国师衔着钥匙放浪地一挑眉,躲过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