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匕首锋利无比,削铁如泥,幸好这刀慢了片刻,否则你这指头都保不住了。”宋延河放开她的手指,四目相对,两个人都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。
宋延河急急抽回自己的手,胡乱的去抓茶杯喝,“我、我是顺手,平日里受伤皆是如此,并未多想。”
这不解释还好,一解释感觉更奇怪。
于是猛然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光,但是低头一瞧,糟了!正是苏闻方才喝过的地方,上头还染了嫣红的唇脂。
杯子“咣当”落地,茶水溅了满地,还有些洒在了宋延河雪白的衣摆上。
苏闻抱着自己的手指,同样尴尬的不自然。
“我、我先回房了。”苏闻急急走开,但没走两步,又想起自己的匕首忘了拿,遂又折回来拿匕首。
宋延河继续正襟危坐,面上看不出半点慌乱。
苏闻是跑着回自己房间的,一颗心噗通噗通的上下乱跳。
“奶奶的,宋延河这厮居然……居然……”后面的话,苏闻怎样都说不出口,满脑子浮现的皆是葡萄藤下,白衣胜雪的男子,轻轻捧住自己的手,满目温柔。
“去他娘的!”苏闻烦躁的啐了口,跑到床上躺着。
回想起刚刚的事,他明明是想趁宋延河不注意捅他一刀的,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