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治伤。
宋延河这时候才淡淡道:“少宗主,事已至此,我也不妨把来的目的也一并说了吧。”
柳承言皮笑肉不笑的应承:“宋宗主有话可直说。”
宋延河道:“不知这位扶柳姑娘哪里得罪了少宗主?”
柳承言恍然,嘴角的笑意渐深,“扶柳姑娘莫非是宋宗主的人?”
苏闻不想他对宋延河进行言语侮辱,遂道:“扶柳是我的姐妹,老宋是为了我才来的。”
“哦……原是如此。”柳承言的神色变了,变得有些看好戏的姿态,“不瞒宋宗主,此事本是家丑不可外扬,但宋宗主既然来了,也亲自问起此事,悯惜也只好实话实说,这位姑娘与狼角兽勾结,企图祸害我父,乱我清水门,万死难辞其咎!”
最后一句话他的语气加深,显然他不会在这件事上退步,刚刚的忍耐已近极限。
宋延河握住苏闻的手,不让她跟柳承言正面冲突,说道:“若是因为狼角兽的事,那少宗主可就误会深了,扶柳姑娘日前跟着萧思去捉过一只狼角兽,试问一个对狼角兽嫉恨极深的人,怎会跟狼角兽勾结?!”
柳承言说道:“宋宗主这话是在保这位姑娘吗?”
宋延河道:“我只是在说事实。”
柳承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