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柳惊呼,“你冤枉我!我什么时候害过柳郎了!我没有!你叫他出来,叫他出来!”
苏闻看着她,示意别乱说话,柳正是真的倒下了。
扶柳接受她的眼神,只觉得浑身骤然冰冷,她几乎可预料哦到,柳承言这番话的意思是哪里,他做好了周全的准备,就是要她死!
扶柳的脸色变得刷白,比刚刚的铁沁过犹不及。
宋延河也明白柳承言的打算了,怪不得他觉得柳正的病来得蹊跷,原来不过是个局!
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父亲都下得去手,宋延河无法想象,柳承言的心究竟是有多狠。
柳承言淡淡道:“父亲一直是清水门最为德高望重的人,如今被这女子害的缠绵病塌,仅剩半口气,我清水门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,还请宋宗主见谅。”
这样讲,宋延河也没话说了,毕竟这是为了堵住所有人嘴的局。
苏闻咬牙道:“是不是非要一条命抵了才能罢休!”
柳承言挺直背脊对苏闻说:“苏姑娘见谅。”
“好,还希望你别食言。”说罢,她朝灵阵冲去。
宋延河也没想到她要这么做,待回神想追,脚下一个虚浮,竟觉得身形不稳,头昏眼花。
他的伤,到极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