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威压从座上传来,迫使路庸不得不低头,双眼渐渐被血色充斥,路庸知道,又是体内的蛊毒作祟了。
“阿、阿庸,不敢……”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,耳鼻口已全部溢出血水,顺着脸颊的弧度往下掉,看起来格外吓人。
“既然不敢,那就不要再说话!”座上的男人收回压迫,转而冲苏闻道,“但凡有人替你求情,皆扣除七天的解药。”
言罢,他一挥手,就有人上前架起苏闻退下去。
竟无人再敢吭声。
苏闻一直在默默观察着这个地方,联系前后所发生的事情,不难判断这里就是这具身体之前待过的地方。
而那戴木面具的男人,就是控制这里一切的主人。
“进去!”羁押苏闻的人毫不客气的将她推到房间里,仿佛她是什么恶心的臭虫。
苏闻没站稳脚跟,趔趄了一下。
结果就是撞到了一块油腻腻的□□。
一抬头,竟是一具已死的腐尸,眼珠里还蠕动着许多白色的蛆虫,冒着脓血的腐肉也看的清清楚楚。
而自己方才摸到的油腻腻的感觉,正是尸体腐烂后渗出来的尸油。
胃里登时翻江倒海般难受,苏闻抱着肚子吐起来。
“又不是没见过!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