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的够多的前列腺液足以作为充分的润滑,他只觉她绵软的手心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销魂窟,磨得他身下的肉棒快胀破了,热化了,却也痛快得欲仙欲死。
他在她手中上下抽弄得越来越快,吴雨潞手心中的凶器逐渐只剩模糊的残影。
吴雨潞仿佛觉得时间变得异常缓慢。许无咎仍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,她却逐渐开始手酸,而且因为飞速的摩擦,手心中的热度在逐渐积累,越来越让人难耐。
她怕自己握不住肉茎,于是稍稍收拢了一点五指。
许无咎反应格外剧烈,肌肉紧实的小腹一抽,停下了动作。手肘向后撑在床上,重重的喘着粗气。他的额发早已被汗水打湿,有几滴顺着锁骨滑下,性感得要命。
原来又纯又欲还能用来形容男人的。
吴雨潞感觉自己身下又开始汩汩冒水了。
她起了坏心,不愿意放过许无咎,小手在他粗长的肉茎上套弄。她套弄得不算快,但胜在肌肤细腻,虎口圈得紧致,快感堆积的速度依旧惊人。
吴雨潞抬眼看许无咎,露出一口小白牙,有些狡黠:“我帮你呀。”
她的确,处处在帮他,只不过有点私心罢了。
许无咎哑声回答了句“嗯”,皱眉忍受着过电似的层层快感,直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