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坏了,他这次不被人报复,也有下次!”
沉清忙站起来,劝和道:“爸,妈,你们熬了一夜,先回家歇歇吧。这里隐蔽得很,又有保镖护着,我一个人在这陪着就行了。”
一家人正谈话间,病房厚重的木质大门突然被敲响。
敲门者似乎温和而有礼,咚咚咚叁下过后,便默默无言地等待着。
沉清迟疑了一下,谨慎地将门打开一条缝,问道:“找谁?”
门外是个面容清俊的少年,容姿出众,眸色很浅,薄唇边一点噙着温和的笑意,穿的有点像在南城步行街经常能见着的汉服。他身后站着一个服饰和样貌同他皆很般配的女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