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忐忑的去了。
然后眉开眼笑的回来了,身后跟着难得提早回殿的妖王大人。
白狐狸懒懒地一跃,缩近吴雨潞怀里,眼尾斜飞的眸子看一眼吴雨潞,好像在说“我就知道”。
吴雨潞读懂了她的眼神,莫名生出些微的尴尬。
她不由的抬眼,正对上他漆黑的眼,如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。
真是奇怪,他凶名赫赫,也极冷漠,却从没真正苛待过她,反而在某些时刻,比如此时,莫名流露出爱护之意。
吴雨潞被灼伤似的倏然收回视线。
好半晌,她无意识的拧起一点眉,自言自语道:“妖怪,都是那么难以捉摸的么?”
“所以为什么觉得难以捉摸?”
此时许无咎和吴雨潞并肩站在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前,他过于耳聪目明,微拧着眉,对她的自言自语耿耿于怀。
吴雨潞瞪他一眼,不是真生气,是那种她惯有的文静和教养克制下的娇横,咬了咬唇道:“没,有,为,什,么。”
正说话间,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。
只有苍凉月光照进的漆黑深巷中,走出一个步履有些蹒跚的小男孩。他眉目清秀,却拧着眉头,神色有些跋扈反叛,大剌剌喊道:“你们是谁,我为什么在我家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