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土闻言,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这种钱我不能要。”
“……那……我以你的名义捐给那些需要的人,如何?”方继轻声道。
“可以。”三土点头。
“哈哈……那我把我那份也捐了吧!你说,贫困山区那些孩子们会不会天天念叨我方继这个大善人?”方继得意大笑。
“施恩不图报,好事不留名。你的性子太过恃功骄恣,不好!”三土正色凝声道。
“哈哈……我就是我,起码我能活成我喜欢的样子!你,可以吗?”方继邪魅大笑。
“也许吧!我不行!我肩上的担子太重,做不到如你这般游戏人间。”三土苦涩摇头一笑。
“我担子貌似不比你轻,我头上悬挂着无数把隐形利刃。
它们随时会掉下来取我狗命,可那又如何?我不照样是我?”方继眸中信念坚定不移。
“是啊!那又如何?我面具戴久了,摘下来也回不到最初了。”
“其实你现在这样也挺好,不骄不躁、正义凛然。”方继轻笑。
半个多小时后。
一位六十来岁的溙国男人,一身西装革履,脸上肥肉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。
手持佛珠大笑着走进来。
“哈哈……听闻二位赌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