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跟自己坦白。
“三皇兄……”
“嗯？”
上官凌云精神一震，下意识看向她。
此刻的上官灵珊眼神无比坚定，语气也无比认真，她几乎没有露出半分思考的迹象，脱口问道：“皇兄可有喜欢之人？”
“这……你不是都知道么？可惜落花有意，流水无情。”
上官凌云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。
他说的自然是南宫月，想到她，便勾起伤心往事。
上官灵珊黛眉紧蹙，接着问道：“那……若生死关头，以皇兄一命可换那女人一命，你可愿意为她而死？”
“这……”
妹妹目光灼灼，盯得上官凌云不敢与之对视，许久之后这才怅然失笑。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样的问题？”
“皇兄，回答我！”
上官灵珊语气坚定，摆明了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见妹妹如此认真，上官凌云也不由的正色起来
思考片刻后道：“若是换了以前的我，会！”
“但如今，我定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去放弃自己的性命！况且为了她我已沉沦半年之久，整日酗酒，现在想来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！”
“而今我堂堂大乾，连大楚这等宵小之国